用一号表情面对失去

【8012也萌宁雏】人鱼传说

宁雏吧十三周年吧庆活动结束啦，CPsp的宁雏直参也顺利落下帷幕~

欢度最后的夏日暑期时光，在开学前再high一次吧XD

毕竟爱宁雏是一辈子的事儿~

*

日向国地处向阳之地，面朝大海，四季如春。国王的女儿雏田生性温柔，不同其他的公主自幼学习礼仪与艺术，一切只为符合自己得体的身份，雏田却早早请求了航海游历。

少女爱海，仿佛自己就是属于这片海里的鱼一样，瑰丽神秘的海底世界总令她心驰神往。

年少的她尚不懂向阳的王国之下也有着暗潮涌动，如同这平静的大海一般。

大海公平地接纳每一个来客，而现实却想溺死一个被认作是无用的公主。

推搡之下少女落了水，她失了神，无力的挣扎只是让她渐渐沉向海底。

礁石上的宁次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意一个溺海的人。自小在海中长大他早已看尽了一切，多少人为了深海之下的宝藏或是神奇的人鱼传说堕入深深的欲望与贪婪之中。

好不容易也爬上礁石的小海龟用鳍着急地拍打宁次的尾，额间独有的绿色印记发亮，霎时化作鱼形的少年急速入水稳稳接住了下沉的少女，慌乱间少女紧紧抱住了他的背鳍。无法睁开的双眼，逐渐微弱的心跳，少女自母亲离世后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依赖的感觉，仿佛胸膛紧紧依偎的，是能完全交付自己所有信任的人。身旁的小海龟见状开心地转起了圈，无奈王子瞟来的眼神，只得回了身去追那试图功成身退的水手，小海龟心想定要悄悄打翻那水手的船，还要衔走他所有的金币。

海豚划出优美的流线形驮着少女越出水面，侍仆们顾着赶紧救起公主，唯有她在朦胧间看见了立马消失在水面之上的那双与众不同的清澈双瞳。

是有着白色瞳孔的海豚救了自己，她和所有人这么说。

可无论是老道的水手，自小就在海边长大的侍仆与守卫，还是随船的学士都只是略带打发地告诉她，这世上这海中不会有这样的鱼。上天也许是怜悯这位与被流放无异的公主，才让她侥幸死里逃生。

从他们或是冷漠或是同情的神色上，少年多少读出了少女的处境。

人类无能而又虚伪，这是他自小所听到的。

救她一命不过是想看看一个无能的人类会是多软弱。

只是这悄悄露出水面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着这条船的样子，看在眼里的小海龟叹气摇摇头只好一起埋头偷窥。

“要成为又温柔又强大的人。”母亲临终的话语她一直谨记在心。落水的经历为她敲响了警钟，或许自己平庸的天资确实在王室之中被看作是难成大器，但正因不愿向命运低头的韧性，她才会主动要求去历练一番来成就自己。

在昏黄烛光下，宁次看见少女的剪影脱下华服，散下发髻，用刀割断了自己长发。

再见时，齐耳短发的少女正在晨光下拉起升帆索，微笑着拒绝了水手的帮助，只是倔强地拉升打结。宁次的心似是漏了一拍，在少女投来视线前，海面上只留下了一串泡沫。

*

航船行驶在归途中，久别的公主终于要回到故土。转瞬三年，十六岁的雏田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三年的成长带领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强大，现今的她早已不是初航时甚至都无法站稳住脚的可怜虫。大海的风雨于她而言已再寻常不过，在她娴熟的掌控下能够多次转危为安。因此，此时的她更有勇气回到日向，去面对人世的风雨。

雏田望着平静的海面，与大海相处的这三年确实令人不舍。若要是能再见到那头有灵性的白眼海豚来作为这三年游历的纪念就最好不过了，她总这样想着。

其实宁次始终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着这艘船。他引开过海盗，偷偷掀翻过他国侦查的小船，还在风暴来临前喷起水柱闹醒贪睡的水手。

黄昏下扬帆的身影难忘，随风美妙的歌声也总萦绕在他心头。

要是能和她见上面，看着她眼里的柔光就好，宁次总这样想。

但自己是条人鱼，即使化作了鱼，可大海又不独缺他一条，她又怎会记得他？

宁次开始恨自己只是条人鱼。

海底的巫师蠕动着触手将黑暗染上了他的心头，鬼使神差般，人鱼王子竟与巫师做了交易。

人鱼是没有不灭的灵魂的，且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灵魂，除非他得到了一个凡人的爱情。

但得不到凡人的爱，他将会变为海里的泡沫，永远被人遗忘。

珍贵的人鱼双眼换得人类的双腿，他每走一步都如履刀尖。看着王子阖上的双眼，小海龟心疼王子的选择。海滩上的他等待着航船的驶近，即使距离尚远，他也能闻见海风卷着她的独特香气正迎面而来。

他期待这次相遇，也是重逢，即使这只是一场不计结果的豪赌。

*

可今日风雨变化过于诡异，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在马上要驶入港湾时，但有一股不可抗力霎时间就把船整个掀翻，甚至已是航海老手的雏田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即使第一时间砍下桅杆拉绳，在巨浪下也无济于事。船就像堕入了旋涡之中硬生生地被撕裂搅碎，在被浪卷起的横木的重击下，雏田闪避不及，一时间天旋地转。

久久地，她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海豚又出现了。他来到她的身边，如同当时一样将她轻轻托起。即使没有看到他白色的双瞳她也知道是他。她与他就这样在海中飘荡着，甚至像空中的鸟儿那般自由，也像风中的落叶般不知归向何处。她紧紧依偎着他，贪婪享受着这份依靠，或许只有在梦中她才可以放下一切，回归成一个也是细腻又同样需要被呵护的花季少女。

而这次的梦又是那么的不同，那一声声的“雏田”陌生倒却也令人心安。

再醒来时已是自己久别的卧室，侍女将她扶起，在她们的话语中她得知是北国的王子来日向国朝拜之时恰逢将她救起，一同落难的侍仆和水手也被北国的侍卫救起，而其中不知为何有位长发的盲眼男子，找到他时他已精疲力尽下肢多处受伤，日向的国王出于人道也将他收留下来养伤。

一声叩门声后，侍女迎进了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雏田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要起身，倒是被对方轻轻按住了肩膀，他为她垫高了枕头，高度恰好是四目相对无处可逃，对于离开宫廷多年的雏田而言，这样的场景于她是完全无法应付了。

该怎么办？像淑女一样不露齿的微笑？还是主动贴面礼？此刻她只想拉高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对方陌生的气息让她无法适从。

金发男子笑得爽朗，抬手将她的发丝顺到耳后，“公主殿下是连救命恩人也不记得了吗？”

“是……吗？”可是……

仕女在一旁打趣着：“公主殿下，是王子殿下将你从海中救起，一路从海滩抱回来的。”

“抱得可是很紧喔。”王子笑着起身离开，只留着雏田一人拼命回忆着一切，可一切都似梦非梦般。转念想起那人的话，再多回味，只觉得自己似乎这次丢脸极了。

港湾海滩离城堡并不远，想要摆脱困扰的雏田不知不觉便漫步到了这里。夕阳下，一位拄着拐杖的男子正摇摇晃晃。雏田提起裙摆立马将他抚住，“小心！”

“雏田？”他声音中竟是带着肯定与愉悦。

“先生，您认识我？”男子闭着双眼，又腿脚不便，想必是与自己一同被救起的那位。

“海难后这片区域守卫森严，能够自由出入的一定是身份高贵的小姐。”

“那先生您……怎么知道是我？”

他却笑而不答，因为有太多太多的理由。是她的声音，是她发丝的香味，更是早已与她一致的心跳。她不知能与她这般说上话已是万分的幸运，所以他害怕自己不自觉流露出的爱慕乱了他们这难得的相处。人类的双腿他尚不能适应，他艰难地游入旋涡中将她紧紧抱住已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最后竟也坚持着护着她上了沙滩，最后却也昏睡了过去。

“那么您呢？”雏田扶住的手不敢轻易松开，“您怎么会来这？”

“是海的指引。”

“这么说您也很向往大海吗？”这是雏田第一次听闻这样的说法，倒与自己所想是不谋而合的。冥冥之中，海也在指引着她去发现去感受。

他轻轻拉起她扶住的手，颤悠着单膝下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如果雏田殿下也是，在下宁次，愿意将海的全部都告诉你。”

潮升潮落，若不是黄昏微凉的海水浸没了她的脚踝，她这才回过神收回了手。宁次却是不慌不忙将拐杖塞进了她的怀中，不由分说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宁次先生？”

“我听见你奔过来太着急把鞋脱了，会着凉。”

“可是你的腿……”

与她接触的双手既有力也有着绅士风度，即使身形略带摇晃，但雏田也坚信着这是个可靠的人。即使对方是个盲人，雏田也觉得自己凝视着他的脸庞的视线似乎太过炽热，在他的一阵轻笑声下，无处安放的视线最后落在他脚边海水的泡沫上。

自母亲去世后，自己从未被这般呵护过，这种短暂的温馨是否也会是一触就破的泡沫？

*

与巫师约定的时间渐渐迫近，宁次以学士的身份留在了她的身边。她聪明又好学，听他关于海的讲学总是不满足，就像是个讨糖吃的孩子一样。当她听她谈起这世上除了这片无际的海洋外，还有三片比这更为辽阔的海洋时，她便兴奋得就是想是要立马扬帆起航；当他向她描绘起海底的世界，小姑娘似乎是巴不得变身成一条鱼游向未知的更深处。向来清冷的公主宫殿因为有了宁次的存在，顿时热闹起来，连侍女们都放下手中的活听着这位长发男子娓娓道来，少女们或屏气凝神或嬉笑雀跃，倒也引来了其他的客人。

“那么人鱼的故事呢？宁次先生？”

侍女们见北国王子来了，便知趣地退下。王子提起茶杯，“宁次先生学识渊博，能说说人鱼吗？”

在日向的皇宫已生活月余，公主被邻国王子救起的浪漫故事不免也会入他的耳。可交换来的这双腿和人类身份的代价不仅是他的双眼，更是秘密的保守。他不能说出任何的真相，不能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不能告诉她这三年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光，不能告诉她他的奋不顾身。若公主仅是因为报恩而爱他，这份爱是没有灵魂的。

对于宁次而言，宁愿化作泡沫，也不愿以此方式来乞求被她永远记住。

“人鱼是个很古老的传说，仅仅在文献中有记载。”

“所以，人鱼是还有可能存在，对吗？”少女对此也流露出极大的兴趣，在航海的历程中不少与海盗交过手，在他们口中她也听闻了人鱼与宝藏的传说。

“看来也有宁次先生不知道的，”王子望向雏田，嘴角含笑，“传说中人鱼拥有美丽的宝石，宝石洁白晶莹，我会将最珍贵的宝石赠与这世上最美的女人，为你点缀嫁衣与皇冠。”

宁次手中的羽毛笔应声断裂，恰好给雏田转移话题的机会，上前查看他是否受伤。自己是国王眼中不中用的公主，再加之王子拯救了公主的性命在木叶大陆上成为一段美谈，近月来她也慢慢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有意促成两国的联姻。

对此，她尚不明自己的选择。

王子似乎并不介意雏田的“逃脱”，他从侍卫手中接过早已精心准备的花束，风度翩翩地递向她，“清晨最美的百合，赠与我最美的公主。”

原本给宁次包扎的手被他反手抓住，雏田只得笑着让侍女接过，待那人离开后，宁次才放开了手。

“宁次先生刚才是……生气了？”不知为何，“吃醋”两字涌现在脑海中，雏田觉得自己似乎是太过调皮了。再看他的表情，他却是侧过头不应。

相处下来，她发现宁次这个人看似清冷，其实也很有趣，尤其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有时面对她们的嬉闹，他无奈不语的模样倒也格外可爱。

“雏田殿下，请不要再看着在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能感觉到。”

“嗯？真的吗？”

他忽地站起，将她圈于他的胸膛和书柜之间的小小空间内，他低头对向她，距离近得令她恍惚，“你能感觉到吗？”

说罢，他在她头侧取下一本书，便拄着杖漫步离开了。

倒是雏田一人留在原地不知所谓，似乎有什么正在发芽，似乎……

少女急匆匆赶上他的脚步，扯了扯他的衣袍。

“你感觉到了？”

“不是……你拿了书怎么看啊？”

“……”不开窍！

“不如我来念给你听吧。诶，宁次先生，你走慢点，小心台阶……”

*

晶莹的宝石的虚影在巫师的手中流转，待人鱼王子化作泡沫消失，他的双眼就完全属于了他。似是提前庆祝胜利，他们举杯互相庆祝，庆祝暴风雨过后所有的荣耀。

清脆的击杯声开启了日向宫廷的晚宴，年幼的雏田由于她的身份往往被这样的宫廷聚会拒之门外，今日却像是成为了宴会的主角。他的碧眼熠熠生辉，在他的邀请下，他们领起了第一支舞。

“殿下，我不是很会……”但不得不说王子身姿绰绰，是个绝佳的领舞者，在他温柔的引导下，雏田也能自然地顺应着他踏步旋转，可这种约束感反而使她心不在焉，尤其是今晚国王的神色分外的凝重。

“今天的宴会是在庆祝你我。”

“庆祝？”

他将她往怀中拉近，“雏田，嫁给我好吗？无论是国家，还是大海，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她看到国王不容拒绝的点头示意，看到其他几位更得宠的日向公主敷衍地扇着扇，看到周围日向的贵族都停下了舞步，满是期待地看着她，像是这个风雨飘摇的王国终于能马上迎来曙光；

但她也看到了——海风正吹起航帆，一头海豚正载着她跃出水面，落下的水滴与泡沫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绚丽，无一不是在大声宣告着自由……

宁次来到城堡的高塔顶层，这是前王后临终前的房间，自国王娶了新后，这个房间也渐渐冷落下来人迹罕至。那是他们的订婚宴会，即使受到了邀请，宁次却选择来到这里独处。

当午夜的钟声敲响，他就是大海的泡沫了。

他希望她能原谅他的不告而别，若是能够记得生命中曾短暂出现过这样一个不速之客，那也不算是遗憾，即使他没能使她爱上他。

身为人鱼活了几百年，听尽了人类的罪与恶，是她的善良与坚强让他尝试着去了解人类。他打自内心地感激着她所带给他的一切。

窗外礼炮声轰然，想必是在庆祝两国的结合。楼下护城池传来感应，宁次靠近窗口聆听，是小海龟来报信，人鱼族群被巫师施了法，正不辨方向地朝着海滩游来，上岸搁浅这无疑是自杀的行为。

空气中宴会的酒香渐渐被血腥味取代，一阵喧闹过后，着着华服的少女被关押进来，门被紧紧地锁死。

“雏田？”

“宁次先生？”

“你怎么会被抓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将她扶起，为她理顺散乱了发髻，极力地安抚着她。

“我……没有同意他的求婚，他便联合了王后发动了政变，父亲和他的追随者都被他们杀死了……”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她的泪水很快濡湿了他的胸膛，“雏田，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早有秘谋，你根本无法控制。”

“雏田你记得吗，你曾向大海发誓说要做一个坚强又温柔的人。”

“宁次……可是现在……”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第一下，窗外正是世间的劫难，日向的老贵族正四处逃散，被逼上岸的人鱼也挣扎着抵抗北国的屠刀……

宁次突然双腿无力，倚着床沉沉地摔倒在地。

“宁次，你怎么了？”她捧起他的脸，着急发问。

铛——

她看见他的双腿散发着虚影似是渐渐变成一条尾巴的轮廓……

铛——

他的身体渐渐冰冷起来，而鬓角慢慢爬上了鳞片……

“你是……”

“对不起，雏田……是我骗了你。”

“当最后一声钟声响起，我就会变成海上的泡沫了……我曾打过一场赌，赌注是我的双眼与灵魂……”

“你的赌约是……”

“不重要了……”在最后的时刻他竟是微笑着的。

“我希望你记住我，雏田。”她看见他的瞳孔发亮，渐渐张开了双眼，那是晶莹剔透的白瞳，“只要有你记住我，被所有人遗忘，都无所谓……”

“我爱你，雏田，比你所想的还要久还要深。”

白色的双眼揭开了所有的真相。要做一个坚强的人，她不想再软弱下去。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她用力推翻了年久失修的木质窗栏，顺势与宁次跳下了楼。

人鱼的王子甘愿为了爱不顾一切，在真爱面前，她也愿意用生命赌一场。

宁次惊讶她的行为，即使自己很快就会消逝他也紧紧将她护在怀中。

在落入池水的瞬间，雏田吻上了他的唇。而钟声响起宣告着第二日的到来。

即使有池水的缓冲，宁次也重重撞向了池底。

但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宁次突然意识到自己恢复了神体。

是因为……

尾鳍摆动，他拥着雏田露出了水面，雏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宁次捧起她的脸，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间，“你能感觉到吗？”

面对着那双迷人的白眼，少女羞红了脸低下头。

“记住这个感觉，等我回来，在下想听你慢慢说。”他将她抱起安置在池边，便潜入水中跟随着小海龟顺着河渠游向大海。

记忆中的白眼海豚与他的身姿重合，雏田已明白这种感觉其实早早就扎根在她的心头，“我……会永远记住。”

*

人鱼王子的回归，完全在北国王子与巫师的意料之外，王子的神力无人能抵，最终巫师被杀死，巫术被破除，人鱼们免于剐眼之痛。而失去强大盟友的王后与王子在赶来的日向骑兵下最终缴械投降，日向的宫廷政变终在黎明到来之际迎来了胜利。

这场政变后，日向的王后派被流放，北国的封地被解除瓦解，身为第一的继承人雏田成为了日向国的女王。后人都知这位女王热爱大海，甚至远航三大洋。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与大海，终生未嫁。但大家都不知的是，女王的心早已属于大海，属于了一条人鱼。

在生命走向终点，他们选择相拥长眠于海底。

“我们会永远，永远记住彼此。”

这就是日向国世代受海神庇佑的传说由来。

-

END

后记：

在这里补个当初没有落实的构思，如果实施下来文章会更完整。不过可能涉及到配角ooc问题。
文中金发碧眼的王子虽没有明说，大家应该也能想到是太子…
其实原设定是：
金发王子→鸣人
北国→漩涡国
所以是呼应公主归途突遇的漩涡海难，因此不难想到是王子和巫师联合所为，一切都在计划内。
王子早知宁次身份，对雏田那么猛功，让宁次无法说出真相，目的都是为了让宁次得不到雏田的爱情后彻底消失，这样他和巫师就能得到宁次的眼睛——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而统领人鱼族的王子消失，人鱼族便失去庇佑，王子和巫师能够得到人鱼所有的眼睛——海洋的宝藏。
前文中提及日向暗潮涌动，雏田航海三年中不止遭遇一次暗杀，这些都是王后所为。一方面自己也有女儿，雏田是旧后所生极大阻碍了自己；二是日向国式微，以王后为代表的新贵族蠢蠢欲动。由于王后的存在，为何国王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也很明显了。
由此，整个国家整个大海都会陷入阴谋的“漩涡”。
因而会有宴会开始前饮酒密谈的场景。
王子与巫师，以及王后的联盟就是各得其所，所以说其实文中的王子并不那么爱雏田，只是利用，雏田若是真对他动心嫁给她无非只是锦上添花，所以他也没有下手杀死她只是政变当晚关住她。
因为于他而言，他只需要一个听话的、不能反抗的女人就够了（疯狂暗示）
然而，他并不了解雏田，雏田的坚强是超乎他的想象的。所以没有杀死她，反而成为了这场政变的转机。
同样也让宁雏二人直面互相的情感，雏田选择冒险也试炼出她对宁次也是同样的真心。因此在最后一声钟声敲响前，宁次身上的巫术被解除，恢复了神体。
对于结局没有展开描写，宁雏在一起了，但雏田是人宁次是神，雏田会去世宁次不会，所以宁次选择了与她长眠，永远陪伴她。
这是一个比较现实的结局，特此说明下，个人将其当作HE来看。
他们会永远记住彼此，生命不过一瞬，但爱是永恒。
而人鱼永远守护着日向，则是情感的延续。
*
后面有点扯远啦，其实就是提一下金发王子是谁，有了漩涡二字，文章前后伏笔呼应会更强烈。
并且当时还想设计一下，宁次的名字…大家也知道宁次名字也有“旋转”之意，鸣人是漩涡，也是“旋转”。
所以命中注定就是相抗衡的人吧。

个人写作比较喜欢伏笔呼应和阴谋论，构思时比较废脑力的就在这里，希望大家能够读到~